他也曾问过自己，为什么如此迷恋这个女人，没有她能不能行。

“他老家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跟谁发信息啊？”她问。

“他一直觊觎妍妍……”他气到了极点，一口气顶在嗓子眼，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……你竟敢说我老！！”

“来哥很缺钱的时候，你是不是告诉他，可以去找阿良借钱？”

她慢慢往回走，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，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
“都好，下次去家里聚。”程子同微微一笑。

程奕鸣眸光一沉，上前一步将她逼退至墙角，不由分说压下硬唇。

三人连着司机一起赶往程俊来家里。

严妍没再搭理他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他不愿让自己陷入被动。

“实话跟你们说，我身上有定位系统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我是警察，正在办案，和同事之间是有联络的，不出十分钟，他们就会追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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