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其他人都努力假装吃东西或正常聊天,唯独穆司爵被陆薄言这好说话的样子震惊到了。
她不清楚,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就像十岁那年第二次见到陆薄言一样,在心里偷偷的高兴,有人拿出最好的一切来跟交换这一刻她也不会答应,恨不得立刻就扑到他怀里去。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午餐准备得清淡可口,苏简安食指大动,坐下来细嚼慢咽,对面的陆薄言突然问:“你的药吃完了?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苏简安“咦?”了声:“他以前带来的都不是美女?”偏过头端详陆薄言,“老公,你看起来品味不差啊。”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洛小夕溜去开门,苏简安低着头整理东西,没多久,一阵频率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。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早就已经躺过同一张床了,暂且不大惊小怪。可这次为什么她居然抱着陆薄言的腰?为什么整个人都贴着陆薄言?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!!!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,那种若有所思、有所期待的笑容,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,无意间展露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,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:“接到报警,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,少恺简安,你们跟我们出警。”苏简安想瞒着唐慧兰她被人肉的事情,可是她的资料被曝光后就在网上引起了轰动,多家媒体报道她被围堵的事情,最后这件事还是没瞒过去,唐慧兰知道后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,忙忙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怎么会没有问题?”苏简安有些激动,“往年这是女员工最期待的环节,今年突然消失了,她们心理落差多大啊。”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吃完早餐,陆薄言还没回来,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。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
她拧了拧眉这么说好像有哪里不对?不管了,先把该说的说完见到陆薄言之前,她一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子就是她哥哥了,不可能有人可以和她哥哥媲美。
陆薄言处理好小龙虾,脱下围裙时眼角的余光扫到苏简安的侧脸,视线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过去。陆薄言冷视着她:“我不回来,你知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对你做什么?”
后来的发生的事情,苏简安其实并没有多大印象了,但陆薄言这么一说,她就全都想起来了。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