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，动了动嘴唇，什么也没说。

莫小沫看着白唐，瑟缩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，“……祁警官呢？”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时间来到九点，但还未见司俊风的身影。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
“她那些钻戒我全都买了，你给我拿过来。”女顾客猛地一拍桌。“虽然也可以请人转交，但我还是想亲自交给你。”

她翻一个身，回想起下午，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，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
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