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眉心始终紧蹙，心里压着一块石头，睡着了也不安稳。“我会安排的。”

“有几天没在了？”祁雪川问。到了最后，他霸道的不让她和其他男人接触，就连说话都不行。

这些天，他经常想起程申儿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，A市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。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。

“躲一躲就好了，”她说，“你等不到我，自己就会走的。”那团淤血，是暂时潜伏起来的后遗症。

祁雪纯既无语又欢喜，不由自主投入他的怀抱，她醒过神来了，想起了“维生素”的事。“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？”她问。

他疑惑又期待的抬头，却忘了程申儿走的时候，是将房卡留下来的。他竟然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