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，有人上前来跟程子同打招呼。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
公司公事那么忙，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……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。

“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，但还没得到证实。”

慕容珏疑惑的看向程子同。

“能不能别吓人啊！”

她这时候才发现，她对程子同一无所知，不知道他喜欢干什么，不知道他喜欢去哪里……
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他捏住她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抬起来，逼她与他四目相对，“今天见什么人了？”他问。

她还当上面试官了。

程子同将符媛儿摁在椅子上坐好，自己则在旁边坐下，冷着脸说道：“报方案。”

怪人！

女人紧忙摇了摇头，“我……和穆先生打个招呼。”

虽然现在用电子邮件居多，但有些人给记者爆料，也喜欢用寄信的方式。的

但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季森卓，妨碍他静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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