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她也姓莫,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
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,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,只是男人们的“女朋友”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,但也有点后怕。
她诚实的点头,“你们知道江田吗,他卷走了司俊风公司的两千万,我想帮他找到江田。”
“大家不用紧张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,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,是因为有些事情,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“你这么说,算是接受我了?”他走得更近。
认错没用,那祁雪纯没招了,“你说怎么办?”
白唐好笑,他好像给自己找事了。
“今天菲菲的妈妈,也就是司云的表妹大闹晚宴,你知道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爷爷,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:“雪纯,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说着她又忍不住掉泪。
“等等,”祁雪纯将她喝住,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阿斯憨笑着坐下,“雪纯,你听我一句劝,莫小沫的案子不要再追究,其实这件事充其量就是一个治安事件。”
“丫头,你问我的事情,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,”司爷爷眯起双眼,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“哎哟!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,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“几点的飞机?”他问。仅仅几秒钟的时间,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:“俊风,瞧我,有眼不识泰山,我说错话了,对嫂子不敬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他知道程申儿有意骗祁雪纯去船上,他不能揭穿程申儿,只能半路上设阻。“布莱曼,你要不嫌弃的话,我可以出一部分。”
人生是那么艰难,有时候,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,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“你想说什么?”
擦身而过的短短两秒钟,祁雪纯已经做出判断,这是一个生活考究财力不菲的女人。“堵船,你去过的。在那里玩只收现金,像流水一样,哗哗的走了,再也回不来。”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,但心里咯噔,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,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?妈妈看着她吃完半盘虾,低声问道:“你和俊风吵架了?”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,是不是这块手表?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,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,“德利当铺,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,不陌生吧。”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,我为什么看不上他?”程申儿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