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神色如常：“说了一点你.妈妈的情况，他不小心碰倒了雕塑。”他看了一眼助理。

他明明是关心她的，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，为什么要跟她离婚。

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

“她没住在程家，住在云园小区，我发地址给你。”

程子同看到那份协议被动过之后，可能会去找她。

好片刻，她才问道：“管家，爷爷是彻底不想管我们这些孩子了吗？”

“那有什么奇怪的，你嫌我笨手笨脚把我骂走了不就行了……”

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，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。

看样子，他是找到了。

当年慕容珏没能阻止程子同出生，到如今还要将他置之于死地。

程子同紧抿唇角，接着大步上前来到她身边，刷刷几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。
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？”他问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，可以想些什么。

“符媛儿？”他叫她的名字，声音里已带了几分怒气。

他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说了一句话，她的俏脸顿时红透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
符媛儿犹豫的点点头，“好吧，就当给你一个面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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