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病……恐怕瞒不下去了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把报告装回文件袋里，“你还是考虑一下，把你的病情告诉芸芸吧，让芸芸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学籍可以恢复，萧芸芸可以去更好的医院实习。

既然今天晚上还是等不到沈越川，何必去他的公寓呢？

沈越川是真的生气了：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，女孩子讲话不要太随便。”

“沈越川。”

沈越川穿上外套，牵起萧芸芸的手：“走。”

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，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，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，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，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
“我不上去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要回公寓！”

萧芸芸猛地把手机反扣到茶几上。

看着许佑宁和沐沐亲密无间的样子，阿金的神色变得有些晦涩。

萧芸芸迟滞的抬起头，看见穆司爵，张了张嘴，却发现刚才哭得太多了，这个时候竟然出不了声。

萧芸芸回过神，这才发现沈越川回来了，挤出一抹笑容：“嗯，表姐还给我带了她亲手做的点心。”说着，她把手伸向沈越川，像一个孩子要大人抱那样。

萧芸芸越开越觉得不对劲，这不是回公寓的路，沈越川真的不打算回去？

许佑宁僵住，想哭也想笑。

萧芸芸懒懒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，哑着声音问：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陆薄言看着萧芸芸眸底的惊惶不安，不忍心告诉萧芸芸，她猜对了。

拷问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