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人!”腾一已扫视一圈。
“为什么怕我知道?”祁雪纯又问。
“莱昂校长,你的人想伤害我们的夫人,”腾一说道,“这让我回去怎么跟司总交代呢?”
众人一愣。
“我睡着了。”她立即闭上双眼。
“什么?”他眯着眼睛问。
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
“外联部没有部长,”杜天来掀了一下眼皮,“我叫杜天来,你也可以叫我老杜。”
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司妈问。
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正气,令人不敢轻易造次。
祁妈抚探她的额头,柔声说道:“不发烧了,你感觉怎么样?”
他又轻蔑的看了白唐一眼,“白警官那天多带点人,万一我是凶手,你一个人可能抓不住我。”
“妈,你看我觉得陌生吗?”她反问。
片刻,一个小推车的大木箱里,货物已经被掉包,换成了活生生的祁雪纯。
“很多,最开始是臂力不够,射击瞄不准,后来是野外生存……这些你一定也练过吧。”她说。
什么是不该说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