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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真是他的主意。

“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

严妍一听就明白，不是导演，是吴瑞安的意思。

严妍：……

符媛儿一脸看笑话的表情。

严妍心中叹气，程奕鸣手中的资源，没她想得那么好拿。

程奕鸣往门口看了一眼，符媛儿正走进客厅。

“这……我替她签字是头一回，完全因为这是程总你的项目啊。”
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勾起薄唇，似笑非笑：“你不是想让晴晴过一个愉快的生日，做事要做全套。”

“你？我付不起薪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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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它是谁的东西呢。”她摆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。

严妈也愣了愣，随即赶紧对严爸使了个眼色，让他不要多说。

等他得到了一切，符媛儿，这个知晓了他秘密的人，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。

吴瑞安微微一笑，“我做这些，也是想让电影更好卖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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