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严妍是一点力气也没了，窝在他怀中不想动弹，轻轻答应了一声。

“谁敢过来！”肥胖哥快步上前，亲手将严妍控制住了。严妍一愣。

不错，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命案都发生了，对待什么偶发事件，他都很紧张。

“我觉得我这样做，既能实现我的愿望，又顺便能帮到你，为什么不可以呢？”她柔唇轻撇，眼泪又要掉下来了。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，一边躲雨一边打车，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。
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回去。”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祁雪纯仍然摇头。昨天见到爸爸后，她想了很多，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