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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点头，“欧老是挺有权威的没错，但程家那样的，能够信守承诺吗？”
严妍赶紧走到符媛儿身边，“怎么样，那个人在哪里？”
“于靖杰能左右程奕鸣的生意，不是巧合吧？”她看向他。
符媛儿点头，目光顺着她的身影进入了旁边的半开放式厨房。
“以前也许不会，但现在不好说。”程奕鸣往仓库里瞟了一眼。
符媛儿一愣，脑子里立即浮现自己九岁时的照片……程子同拍的那些。
这是符媛儿经历过的最煎熬的等待了吧。
严妍坐着不走，“给你做女朋友也不是不行，”她笑了笑，“但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。”
“我只把她当妹妹。”穆司朗如是说道。
秘书惊觉自己说错话，赶紧圆回来：“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，我们谁也不知道，也许是个老太太，也许是个长辈……”
“我很想，让他不再有无家可归的感觉，如果可以，我希望他每次想起我的时候，就知道自己不是无家可归。”
严妍赶紧走到符媛儿身边，“怎么样，那个人在哪里？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程木樱显然不想多说。
穆司神的一颗心，忍不住激动的跳动起来，他的眼眶蓦地红了。
“那个。”卷饼店就在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