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，“不难。”

司妈又说：“以前的事都过去了，现在大家不是都好好的，计较来计较去，什么时候是个头？”

“你手里捏着我爸什么把柄？”他问。

“章非云在查你。”祁雪纯将手机给他。

颜启记得那一年，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，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，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那么慢，还说帮我抓鸟儿呢。”柔媚清脆的娇嗔声响起。

“医院……医院说是无痛的。”

祁雪纯“哦”了一声，不疑有他。

“妈，这里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吗？”一直沉默的司俊风终于走上前。

应付他？

她闭着眼睛装睡，不搭理。

祁雪纯汗，他这不是知道了，还故意问她。

他一把将她抓回来。

待人被带来之后，立即有合作商认出来，“李水星，这是李水星！”

“她的计划被祁雪纯掐断了，东西也毁了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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