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
没办法,苏简安只能开这辆去找洛小夕了。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身后,冷冷的目光扫向沈越川,沈越川立即站起来:“咳,秦氏的少东和CH的总经理都到了,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。哦,对了,简安,你那个叫洛小夕的朋友跟秦魏一起来了。”
不行,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!
陆薄言才没有那么闲。“沈越川已经在处理那个帖子了,你不用担心你的资料会曝光。”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借口陆薄言有事,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。
突然,她翻了个身,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,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,一面接通了电话。
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,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,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,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,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,再远一点就是戏台,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《霸王别姬》。
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,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,假死。
苏简安狼狈站好,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