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要伸手去拿一块，却被秦乐阻止了，“伯母，桌上的点心您看上哪一块就吃哪一块，就这一盘我是留给严妍的。”

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。

“我怎么就顶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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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她忍着难过，依旧笑着：“我不去留学了，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到……能经常见到你，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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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程奕鸣似没听到，继续对祁先生说：“既然来了，书房里聊吧。”

然而媛儿有程子同在后面撑着，而她却帮不了程奕鸣什么。
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，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，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
祁雪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长短的东西，按下按钮，一道深蓝色的光打出来。

吴瑞安撇开眼，没说话。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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