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表面上不动声色,实际上手劲非常大,哪怕是穆司爵那种狠角色被他这样攥着,也早就蹙眉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接进来。”
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,早被撞倒在地了。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目光,问:“怎么了?”
胃空空的,饥饿的感觉使得胃好像要坠落下去一样,但就是不想吃东西。可苏简安说得对,她需要精力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,她要吃下去。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“不是吓到了,只是想不通。”穆司爵说,“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。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,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,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。这次,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。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下午,风雨逐渐小下去,但天也慢慢的黑了下去。
她本来就是偏瘦的身形,套着男士的军外套,又宽又大,显得身子更加娇小,衣袖长得甚至盖过了她的手指。
陆薄言把药从抽屉里拿出来,打开一看,其中一板少了一粒。
陆薄言俯下|身来,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边:“不要我碰你,那谁可以?嗯?”
明天就去找她,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。
洛小夕的动作虽然慢吞吞的,但还是乖乖照做了。
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:“又不是没有看过,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?”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,“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,去把这个换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