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痛苦,也很迷茫,不知道该怎么办,”傅延回答,“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就是不能让她死,最起码不走在我前面……” 他想了想,“而且你们见面的地点也是个难题,路医生似乎很不想对外界透露自己的行踪。”
“那些传统婚礼都弱爆了,我以后结婚也要这样。” 祁雪川心头有点慌。
“那个男人跟我没关系。”她不想解释太多,转头就走。 即便路医生没有第一时间出现,但他是住在后面那栋小楼的,而且谌子心的伤,医学生的确可以处理。
祁雪纯微愣。 她反腿踢他,他总能躲开。
“而且吃药很有效果啊,”她又说,“我脑子里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了。” 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,开车约莫两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