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“如果不是雪纯去他公司查找员工资料，他会主动来警局？”阿斯半回怼半解释：“司俊风这种人，恨不得离警局越远越好。”

这些日子，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。

“她想再看看书房，不打扰吧？”司俊风问。

他推门进来了。

程申儿点头：“确定你没事之前，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
来。”司俊风将她拉开。

“……抱歉！”他自己也愣了。

严妍深吸几口气，放下手机，“当然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
没了遮掩，那只拿着砖头的手只能悄然放下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“我不去洗手间。”

白唐略微思索，点点头，现在已经不是案发的第一时间，房主进入这里不算违反规定。

袁子欣莫测高深的一笑：“这个嘛就要你自己去悟了。”

严妍从心底高兴。

“他也说过爱我，可转身他就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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