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概不知道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”莱昂对医学生说，“不如你来告诉她，会更加可信。”

“我不要在医院待着，我要去公司上班，你也一样能陪着我。”

“你很痛苦吗，”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，“那个女病人，比你痛苦一万倍，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。”

她冲他一笑：“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。”

程申儿脸色一红，是被戳穿的恼怒，“我恨祁家的每一个人。滚开。”她撇开脸。

严妍上前轻轻搂住她：“申儿，回来吧。”

她从来没发过这样大的脾气，祁雪川有点被吓到了，根本不敢开车追上去。

现在看来，她还是可以相信的。

她最后这句话，说得究竟是祁雪川，还是她自己呢？

祁雪纯垂眸，当没瞧见。

“失忆之前，我是当警察的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

司俊风没再追，双手叉腰，懊恼的站在客厅。

祁雪纯随手抓起一只枕头，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，“自己没出息还挑拨离间，我让你挑拨，让你挑拨……”

“医生说让我找一些能够刺激到大脑的记忆，我每天忙这个事呢，”她问道：“程太太，我和司俊风婚礼当天，你在现场吗？”

“你失恋过吗？”忽然，司俊风问。

罗婶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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