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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？”他问。
她面黄肌瘦，剃了光头，因为睡着了，神色是平静的。
傅延眼露感激：“谢谢。”
“的确有这两个字，但我是这个意思吗？”他又问。
他看一眼腕表，“我五分钟前来的，还可以待五分钟。”
他镇定的转过身，“纯……纯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”傅延说道，“刚才你也看到了，谌小姐情绪比较激动嘛，司俊风想安慰她跟她谈谈，又怕你不答应，所以让我找个理由把你带出来。”
穆司神迈着僵硬的步子，一步步走出了病房。
“两年前走了。”
“穆先生，屋内有血迹。”
莱昂与她目光相对，微微点头，示意一切安排妥当。
“你想说什么我知道，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，你不用多解释。”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。
祁雪纯一愣，“你……”
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
他们一度认为，谁家夫妻都能离婚，但司俊风和祁雪纯绝对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