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
严妍也不着急，她就盯着程奕鸣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“今晚的派对要不要改期？”严妍没忘了刚说的事情。

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
以她对程奕鸣的了解，他一定会冷笑着说，当晚在他床上的人，怎么有机会和秦乐约会。

“我觉得，”司俊风挑眉，“你怎么对你的前男友，就应该怎么对我。”

“没想到，祁警官为了查案也会撒谎。”

“我用这间不合适吧。”严妍犹豫，这个化妆间的装潢算这里顶级的了。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“如果有人来我的茶馆闹事，我只要报上冒哥的名字，就没人敢闹了。”小Q说道。

白雨干脆利落，丝毫不拖泥带水，说完转身就走。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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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温泉，一边泡澡一边聊天。
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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