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不得马上将项目交给程奕鸣，他跳坑跳得越快，就摔得越惨，才能解她心头之恨。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有记者混进来偷拍，被发现后的结果是……拖到后巷暴打了一顿，头上套麻袋打的那种，过后想指认都没办法。

“总之，你要时刻清醒的认识到，自己在做什么。”符爷爷郑重的将合同章交给符媛儿。她第一次意识到，她伤害了他的妻子，比伤害了他更让他生气。

她得掌握了尽可能多的资料，才能想出“挖料”的方案。“嗤”的一声，程子同在她面前踩下刹车，示意她上车。

程子同拉着她上楼。“喝酒还有规矩和不规矩的分别？”她继续瞪他。

她来到走廊的尽头，对着打开的窗户长吐了一口气。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，他八成不会说，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。